她是各位熟悉的30歲少女,她曾經很胖過、也曾經很瘦過,幾年前她孤單地在國外工作、在暗夜裡垂淚,現今已是幸福美滿的成雙成對,但這都不是重點,最近她回來找怪醫,無外乎就是為了身材的美好。
經過半年的努力,她順利抵達山頂的果園,再次品嘗到果實般的甜美,她歡喜地說一切都是怪醫的功勞,然而當時我告訴她:『最大的功勞其實是妳自己,怪醫永遠只是配角…』她搖搖頭、露出燦爛地微笑。
嚴格說起來,她是大公司的千金,原本可以過著人人稱羨的享樂生活,但是個性使然,她選擇從基層的業務開始做,一步一腳印地熟悉公司的運作。在今年的春天,她低聲告訴我:『連醫師,我很緊張。』因為她已報名七月的國考,執照將可以讓公司的營運更順暢。
其實她的緊張可以說是焦慮,因為追逐夢想的人總是求好心切。她開始會胡思亂想、半夜翻來覆去、情緒反覆不定、一些自律神經失調的症狀又回到身上,面對一步步接近的日子,她覺得很痛苦。
『你知道嗎? 我晚上夢到有人要掐死我,正當我頭昏腦脹快要暈掉的時候,我醒了過來,才發現雙手正在掐著自己的脖子。』她發抖地說著。
我心中的警鈴響起,沉默了片刻,我說:『女孩,請記得放輕鬆,一切就會迎刃而且解,因為、一切都是為了夢想而編織的,難道不是嗎..?』
說完的同時,我突然想起了另一名小案例。
他是18歲的小帥哥,就讀建中的他,有著說不完的夢想,其中懸壺濟世也是他的夢想之一。在兩年前,我就已經告訴他,只要你能夠考上醫學系,怪醫就破例收你當徒弟,把功夫通通傳給你。我還記得聽到後他噗哧地笑了出來。
於是從那天起,他終日埋首於學業之海,像是要燃燒生命一般,晚上可以念到兩點,然後早上鬧鐘定五點,然後在迷迷濛濛之間,起身準備一天的行程。不得不說的是,這股拚勁嚴重感染家裡的氛圍,全家的情緒跟著他的健康起起伏伏,他的媽媽為此擔心焦慮、身心俱疲。
我還記得他在大考前,身體又不勘負荷亮起了紅燈,他露出了焦慮的眼神,心急地說著就只剩下一個星期。沉默了片刻,我拍拍他的手肘說:『你就安心地考試,剩下的就交給怪醫。』趴在桌上的他,微微地點點頭。
時光冉冉,像是流沙金閃閃地向下,雖然緩慢,但卻是無法重頭。到了父親節的前夕,電腦上捎來了一封她的信息。
『明天放榜,我好焦慮。』她說。
『8/8跟考大學是一樣的放榜日,那就沒問題了。妳知道為什麼嗎?』我在鍵盤上敲打著。
『?』
『因為8/8是passpass節,簡稱papa節,顆顆。』然後我對著銀幕笑了起來。
就在幾天後的放榜,他們欣喜若狂地告訴我上榜的心情,一切彷彿又回到熾熱燃燒的那一天,當時是那樣地充滿熊熊火焰,然而我永遠記得她口中說的一句話:『怪醫、謝謝你,你是我心中永遠的正向力量。』
光影之間,我好像又回到了充滿單純熱力的少年時光。
2017/08/13 黑喬克
#逐夢人說著同樣的語言
#然後激盪著同樣的力量
PS&怪醫黑傑克當時叫做秦博士
PS&小帥哥最後是上高醫藥學系,我說這算是第二志願,可以為自己驕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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